子掉在了地上,他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喊:“傅哥?”
傅楼归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耍我好玩吗?”
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儒雅的假象被撕开,眼前的人陌生的可怕,傅楼归挑起简单的下巴逼他看自己:“问你话呢,开心吗?”
可能是急的,也可能是气的,简单素净的脸蛋染上了红,两个的距离的极其近,极近缠绵,傅楼归能感觉到小孩在抖,似乎被吓到了,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这一瞬间。
傅楼归心神一动,意识到自己可能栽了。
他的唇角一勾,不容抗拒的附身压上去,吻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唇,他的吻带着些霸道和报复的味道,长驱直入不讲道理,没有什么经验的简单完全被动的承受着,甚至还想退后,但后脑勺被人摁住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完全把人拿捏的死死的。
最后还是简单快喘不过气了才被人好心放开。
简单脸色通红,湿漉漉的眼角似乎都溢出了点水雾,红嫩娇艳的唇肿了起来,因为缺氧腿都有点软,差点就站不住还是被傅楼归扶住了,这副模样让人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傅楼归站直了身子,声音有些沙哑:“回去吧。”
靠在墙上垂着脑袋的简单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我说。”傅楼归弯下腰捡起黄色的纸袋放在小孩手里:“别玩了,回去找你老公去,你欠我的刚刚已经还完了,趁我现在还能冷静,现在就走。”
话音落,靠在门上的人表情就变了。
简单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眼眶瞬间通红,修长白净的手抖的跟个筛子一样,他开始拆袋子,纸袋上面被缠了线,拆起来有点麻烦,可能是急了,弄了半天没弄好,眼泪啪啪啪的滴在上面,于是一边吸鼻子一边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