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走进来,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身后跟着简单。
简单在对面坐下,主动道:“傅哥,您收工了。”
“不收工能行吗?”傅楼归含着烟蒂瞧着他:“哥要是不回来都不知道跟你大学时候还有这么一段好事。”
“……”
简单垂下脑袋掩住嘴轻咳两声,以便掩饰尴尬。
阮寒武习惯了,他打开电脑,游览了几封邮件,沉声道:“有人比我们动作快,几家娱乐媒体已经撤掉了关于简单的造谣舆论。”
这个时候能比明日速度还要快的,还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屈指可数。
傅楼归扬了扬下巴,笃定道:“池家出手的?”
“大概率。”阮寒武望向简单:“你父亲联系过你吗?”
被点名了的简单赶紧去口袋拿手机,却发现手机自动关机了。
他叹气将手机扔在桌子上,怀念小米在身边时有充电宝的日子。
媒体的事情被解决了,但还有更大的问题,就算造谣生事的言论被撤销了,可直播的新闻发布会还是存在。
简单道:“当年,我跟季云然分手是因为他……找了个很有势力的富商,出轨了,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当时他的出轨。”
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明白。
季云然先发制人,就是把简单的退路封的死死的,如果他现在站出来先指责对方出轨,可信度直接降低,且根据简单的招黑体质,可能还会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
“公关必须要快,不能蔓延,你今天提到的吸毒……”阮寒武目光沉静,指出问题:“目标范围太大,如果要查会很费时间,短期内无法出结果。”
傅楼归三言两句就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拿掉烟按掉,薄薄的烟雾缭绕,男人的面容掩与烟雾背后,褪去了几分优雅的假象,剩下的只余下星点真实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