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话音到一半嘎然而至,副导瞪大眼睛。
他一定是出现幻觉了,那是苏佩文吗,苏佩文怎么会出现在剧组?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雁衡阳比副导行动派,他站起来大跨步的走过去,迎面和三个人撞上。
简单现在有个条件反射,是一看到雁导气势汹汹就打怵,觉得他又要骂人了,人过来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
苏佩文察觉到了,他拍了拍简单的手,面色沉静的望着雁衡阳。
雁衡阳站定在人面前,一张略带有痞气的脸就算不说话也威慑力十足,他吸了口气:“苏先生?”
“阳阳。”苏佩文目光温柔的望着他,嘴角勾笑:“许久不见,你都这么大了,跟你爸爸长得真像。”
日天日地的雁导摸了摸鼻子,桀骜的面容平和:“爸爸已经去世了。”
这是第一次,简单听到雁导的私事,在所有人的眼中,雁导都像是一个无坚不摧的铁罩。
因为他总是会发火,脾气差,要求严格,大家都怕他,却也依赖他。
苏佩文脸上的笑意凝固了,手心缩蜷起:“什么时候的事?”
“我六岁的时候。”雁衡阳手插口袋站着,一脸平和:“您不必难过,活着对他来说才是痛苦。”
苏佩文睫毛微颤,情绪的波动让他忍不住的掩唇咳嗽,把简单吓了一跳:“您还好吗?”
雁衡阳可能也没料到苏佩文现如今的身体竟是如此差,赶紧让人拿水过来,水杯被送到人手里,苏佩文缓了缓好了一些。
现场有些糟乱,场务过来喊人让简单过去踩一下位置,简单有点不放心,苏佩文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没事,去吧,阳阳和楼归在这儿呢。”
简单看了眼两人,傅楼归抬了抬下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