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堂哥面色红润,看来日子过得很不错嘛,”柳含文看着他说。
柳含意咬了咬牙,“是呢,在徐家的日子可比在柳家舒服多了,而且我夫君对我事事体贴,真是让我吃不消。”
说完还故意扬起脖子,把脖子下面的痕迹露出来给柳含文看。
柳含文面色不改,一脸好奇,“咿,我记得我落水没几天你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痕迹呢?现在这天还不算热,咋这么多蚊虫呢?真是奇怪。”
说完,柳含文便丢下面带惊恐的柳含意以及忘了东西回来拿而听见这话后面如黑炭的徐世航。
柳含意强行压住惊慌,对徐世航解释着,“还不是你那天太用力了,一直没消,结果就被文哥儿瞧见了,我又不好说是因为你,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说是蚊子咬的。”
既然柳含文说是蚊虫,那他就将计就计。
徐世航面色好看了一些,不过很快又皱起眉头,“那次我弄了你的耳根?”
他好像没有亲吻耳根的习惯啊。
柳含意立马脸红,走到他的面前拉了把徐世航的衣袖,“你还说呢,就那个时候,谁能记得住啊。”
“那个时候”是指两人最后关头的时候,也是汉子最快乐的时候。
徐世航看着面前乖巧的柳含意,觉得对方不会这么蠢的骗自己,再说整个村子就他最有前途,柳含意能赶着把自己送到别人的床上?
想通后,徐世航顿时自得地仰起头,“回去将书房的印章给我拿过来。”
柳含意松了口气,连忙应着。
柳含文并没有回柳家,而是去了林家,三人说好的,只要是商量生意的事儿都在林家说。
果然,柳含文刚到林家,穆寒才便过来了。
他将自己看好的三个铺子具体位置以及租金说了遍,“一家在东街,挨着布店,租金一年一两银子,铺子没怎么修正,看着有些破,不过它后面有个小院子,还有两间房;一家在西街,挨着酒坊,铺子装得很好,租金一年三两银子;最后一家挨着私塾,租金最贵,一年五两银子。”
林愿惊呼:“怎么这么贵!”
“挨着私塾,如果不做我们这生意,换成读书人喜欢的铺子,这租金也不算贵。”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方面也能体现出来。
说完后,穆寒才和林愿都看向柳含文,等着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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