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哥儿的婚事她一个人无法做主,老太太还盯着呢。
晚上柳老三过来吃饭后,桌上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以往吃饭时,除了柳含文和林愿说几句话外,柳王氏和穆寒才并不怎么说话。
而柳老三本来就善谈,桌上又只有他和穆寒才两个汉子,所以便拉着穆寒才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现在这世道,说太平也不太平,今儿我听客人说京都那边出大事儿了!”
柳老三压低声音,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凝重,穆寒才皱了皱眉,“什么大事?”
“杨老尚书被满门处斩了!”
啪嗒!
柳含文突然胸口钝痛,手里的筷子直接落在地上,他满脸冷汗的捂住胸口。
“文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柳王氏吓得大叫,林愿也跑出去找大夫了。
“文哥儿?”
穆寒才一着急直接伸手把住他的脉,并没有异常,如何会心绞痛?
柳含文摇了摇头,“我没事,快把林愿叫回来,爹您继续说。”
“我还说啥说啊!来,爹背你去王大夫那!”
说着柳老三便蹲下身想要背他,可另一个人比他更快,穆寒才直接扶住柳含文的胳膊,然后一提就把人背上了。
“三叔您走前面带路。”
柳老三愣了愣,赶忙点头往前走了。
柳王氏也想跟上去,柳老三指了指铺子,“你就在铺子等着,带会儿我让愿哥儿带消息回来。”
被穆寒才背着的柳含文摸着胸口的位置,脑子里全是柳老三那句“杨老尚书被满门处斩了!”他每默念一次,就感觉胸口处更痛了,眼睛也又酸又涩。
“文哥儿,你坚持住。”
感觉到柳含文情绪不对的穆寒才加快脚步说道。
到了王大夫的药铺后,穆寒才赶忙将人小心放下,林愿正拉王大夫往来走,这会儿正好撞上,王大夫为柳含文把脉看舌苔,按胸口,最后道,“这不是心疾,这是受刺激了!”
说完便去拿东西了。
受刺激?
刚刚他们就吃饭,没干啥啊!
穆寒才看着柳含文。
柳含文则抬眼看着柳老三,“爹,您就把刚才的事儿说完吧,我想听。”
柳老三抓了抓脑袋,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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