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鹊眯着眼睛蹭了蹭柳含文的手心,“文哥儿,鸟老大说你的身上除了灵气外还有一股气。”
柳含文垂下头,“什么?”
黑鹊仰起头:“死气。”
死气?柳含文抿了抿薄唇。
“文哥儿,睡了吗?”
就在他思索死气到底是什么意思时,门外传来穆寒才小心翼翼的声音。
刺鼻的药味儿从门缝里传来,柳含文当下皱起了眉。
不过他也没逃避,而是将房门打开,“穆大哥。”
果然,穆寒才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穆寒才见他面色已经恢复红润,心里大安,“趁热把药喝了,然后去歇息吧。”
柳含文接过药碗,刚要屏住呼吸喝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他,柳含文不解的抬头。
只见穆寒文微微勾唇,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在他面前展开:“这药苦得很,配着这个喝吧。”
手心里放着的是蜜饯。
这汉子倒是体贴得很。
柳含文喝完药后,嘴里含着甜丝丝的蜜饯,看着端着空碗离开的人心道。
灶房里的穆寒才坐在灶门前,他双眼柔和的看着药碗的某一处,这是刚刚文哥儿喝药的地方,他的唇碰过这里.....
嘀嗒。
他抬起手一摸,入眼便是红。
柳含文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柳老三紧张的声音,“寒才你咋又流鼻血了?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柳含文坐起身。
“三叔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好了。”
穆寒才的声音有些怪。
柳含文听着又躺下了,甚至没忍住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偷偷笑。
柳王氏和柳老三在院子的一角摆好火盆,然后两人将香烛点上,晚上没动的烧鸡也切好放在凳子上,烧鸡左边摆放着果脯,右边摆放着苹果。
两人一阵求神拜佛,最后等香烛都熄灭了,才收拾好回屋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药的关系,这一夜柳含文睡得极好。
第二天大伙儿见他高高兴兴,没有半点不适后才真正的放下心。
上门的客人大多是来买杂货,包打听这一块一个客人也没有,柳含文正在看书,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便往这边来了,他抬起头,发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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