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上前对柳含文劝道,“我看即使他偷了东西,咱们也难找出来,眼下还是不要冲动。”
“就是,万一没找到,你不是白受罪了?”
“对啊,要是这样走的人就不是他,而是你了。”
这几人都是相信柳含文的,所以才担心。
常宇涵此刻已经在看程悦秀的房间了,与程悦秀同屋的学子刚进书院他家便出了事,所以搬出去了,屋子里就住了程悦秀一人。
柳含文让他们安心,然后起身指了指放恭桶的地儿,“就在那。”
屏风上站着黑鹊。
常宇涵捏住鼻子把恭桶提出来,“好重啊。”
程悦秀一脸惨白。
严老看了他一眼,然后上前将恭桶的盖子掀开,只见里面除了“出恭”的东西外,还有两包东西,被压在里面。
柳含文指着恭桶里面的东西,“程悦秀,这些东西,你敢说是你自己拉出来的吗?”
常宇涵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而程悦秀则撑起身体,然后便想要跑出去,结果被围着的学子抓住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