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恭维。
他讽刺以及嘲笑的的声音,一直在白沫沫的耳边回荡,让白沫沫觉得,跟一直蚊子一样,嘤嘤嘤的让她烦躁无比!
用脚踩着被单的白沫沫,忽然没了力气,捞起裙摆,就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头搁在膝盖上,大大的双眸里有一丝氤氲。
二楼上,薄承爵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拿在手里摇曳,酒红色的液体随着转动,产生出一小小的漩涡 ........
薄承爵观赏一般,盯着正在洗被单的白沫沫,就抬起酒杯,把酒饮下。
死女人 ...... 跟他作对,真是自不量力!
可是,还洗着被单的白沫沫忽然不动了,蹲下身不知道在做什么,薄承爵所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楚白沫沫脸上的表情。
哀伤?忧郁?甚至 ...... 哭了?
叫她洗个床单就哭了?果然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洗个床单也能洗出哀怨?手又不是豆腐做的,放进水里洗一洗会融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