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白沫沫显然犹豫回答他。
“就算我跟你离婚,就算我不要你,你也只能是我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给我听好了,在你说出离婚时,就已经触怒了我,所以,你要因此而付出一点代价。”
白沫沫:“你想做什么?”
“做一些你不太喜欢的事情。”
他猛然翻身,离开了房间。
他下楼的脚步,就如同能把阶梯给踩碎一般,所到之处,都能听见一阵阵破碎的声音。
楼梯间的古董瓶,插放花束的花瓶,木质的装饰品.........
院子里,车子的引擎声响起后,白沫沫才肯定薄承爵已经走了。
她蹲坐在白色的地毯上,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为什么会因为一件不存在事情,她与薄承爵之间就闹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