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严肃的腔调,让白沫沫误以为他生气了,她想哄哄他,可是他又拉平了语气:“要流氓,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你可拉倒吧,谁知道你以前有没有过其他的女人?”
他神秘莫测的勾起唇:“我是有过除了你以外,还有过一个女人。”
就是在英国时候,他中药,强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不就是眼前这个小蠢货吗?
白沫沫听他亲口承认他有过其他女人,就真的不能接受了。
种马!死种马!
她心里瞬间被一块石头压着,也被什么东西堵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这么大胆的在她面前承认他有过其他的女人,他也好意思?
白沫沫握了握拳头。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说薄承爵是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