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吃醋吗?”
白沫沫还狡辩:“没有!我跟我自己吃什么醋啊?我.......”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自己在跟自己吃醋?
白沫沫发觉这句话不简单,黑眸锁定在薄承爵的脸上。
他眼底含笑,她看到那双深情款款的墨眸里倒影着她傻愣愣的小脸。
薄承爵抬起右手,温柔的摩擦她柔嫩的脸颊,性感的声音说:“你知不知那天,你为了反抗,用你的额头撞了我的额头很疼?还害得我的额头肿了好几天?”
白沫沫不会忘记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更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抢走了。
她也不会忘记在被那个男人弓虽暴之前,她有反抗,就是垫脚跳起来,用额头故意撞在那个弓虽暴她的男人额头上。
可是,她不明白,薄承爵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难道他就是.......
一个铁拳敲打在白沫沫的头顶上,让她疼得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她嫁给薄承爵,见到薄承爵的第一眼时,就发现薄承爵的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清淤。
白沫沫越来越怀疑了,越来越不安了,也越来越激动。
她沉声试问,“那天,我被弓虽暴之前,撞了那个男人的额头,他说了一句什么话?”
薄承爵怎么可能不记得,他模仿了那天的声调,微怒又低沉的说:“女人,你找死!”
对,没错,那个男人就是说了这句话,白沫沫现在想来,还发现那个男人的声音跟薄承爵的简直一模一样。
弓虽暴她的男人,竟然是薄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