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真的,这一次我适可而止。”
白沫沫听了,放松了许多,主动把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薄承爵对她微微勾唇,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小嘴给含住。
他对她有yu望,可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所以他暂时不能对她乱来,只是用手解解馋,还一个劲的啃着她的嘴唇,然后是脖子,一路向下。
每次到这种时候,都是白沫沫最紧张的,比看恐怖片还紧张。
她一手横在眼睛上,忽然自己笑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用恐怖片来比喻这种邪性的事情?
想想就觉得好搞笑。
火热的吻,又落在她左肩上,那个漂亮的蝴蝶型胎记上。
“薄承爵.......嗯........你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