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白沫沫先牵着薄承爵的手走了,然后暂时跟上官穆以及夏言洛洛告别。
坐在医院长廊的座椅上,白沫沫看了看薄承爵的伤口,然后问:“还疼吗?”
“从一开始,就没有疼过。”
白沫沫不相信。
她的手指被针扎到,她都会觉得疼,薄承爵挨得的是刀子,怎么不会疼呢?
他的伤是因为她而产生的,她眼底满是自责。
“知道为什么不疼吗?”
她的眼睛,刚好跟他的眼睛对视。
“因为你关心我。”
“这样你就不疼了?”
“你的关心是我的止疼药。”
“……”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他的伤口是在左边手臂上,白沫沫坐在他的右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薄承爵,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