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个手机的屏幕,白书雅都嗅到了危机感。
这.....一直接电话,不做声的人,是薄承爵吗?
白书雅脑子立刻一片空白。
“薄……薄少?”白书雅话落,就听到另外一个声音。
“薄承爵,你在干嘛啊?”
白沫沫那慵懒又刚睡醒的声音,穿过白书雅的耳朵。
白沫沫刚醒,那接电话的,肯定是薄承爵了!
白书雅的双脚和双手,开始发抖,她听见薄承爵说:“宝贝,醒了?”
“你问我在干什么?我在骂狗。”
白沫沫迷糊的问,“大早上的,哪里有狗啊?”
“等会儿她就会叫出声来给你听。”
薄承爵开始发令,更像是在命令白书雅:“听话的狗,在主人说话的时候,就应该叫两声,难道这点事情,还需要主人教吗?”
他又说,“在我眼里,不听话的狗,只有被宰的份!”
白书雅听出薄承爵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薄承爵的声调更像是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白书雅不乖乖照做,恐怕就真的是没有好果子吃。
她捏着手机,还真的是学狗叫了两声汪汪。
那声音,没骨气极了。
薄承爵问白沫沫:“听得清楚吗?”
白沫沫还不明状况,老实的跟薄承爵说:“不是很清楚。”
“听见了吗?我老婆说听不见,那就再叫几声!”
“大声点!别跟只病狗一样!”
“汪汪!”
“汪汪汪!”
白书雅的嗓音掺和着懦弱。
“真的有狗啊?为什么在手机里发出声?你在干嘛?”
“........”
如果不是薄承爵心情好,挂掉了通话,恐怕下一刻,就会听见白书雅哭出声。
白沫沫这时候才发现薄承爵是拿着她的手机,不解的问:“你拿我手机干嘛?”
“刚才那个叫做白书雅的女人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知道你不是白迟迟,是一个和白迟迟长得相似的女孩子,是白老太太告诉他们的。”
可能,就是薄承爵当众求婚,被白书雅他们在电视上看到了,所以问白老太太,薄承爵为何在求婚时叫她白沫沫,从而产生怀疑,白老太太也瞒不住,就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敷衍他们吧。
“白书雅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白沫沫猜,白书雅不可能一大早的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种无聊的事情。
薄承爵说:“那个女的还说,你奶奶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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