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爵挑眉,言简意赅的说:“陪睡是最低的要求。”
“....”
陪....陪睡?这就是贴身助理?还是最低要求?
果然是够贴身的啊!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在薄承爵面前说这句话,她确实是面红心跳。
因为她没少主动亲过他吧?这样不叫随意吗?
白沫沫漆黑的星眸转悠悠的,避开薄承爵那种嘲笑她的目光。
他忽然从椅子上坐起来,慢步向她走来。
白沫沫一退,挨在办公桌的边缘,薄承爵的手也压在办公桌的边缘,白沫沫往后靠,他一往前,她就挨着桌子往下仰,重心一个不稳,忽然下意识的寻求支撑点,勾住薄承爵的脖子。
他得意的问:“你不是说,你不是随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