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身上没有带手机,估摸着被关了的时间也有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了吧。
这天气不冷不热,她穿的也单薄,寒气比较容易进入身体里。
她一直在抱住肩膀,起初想要跑几下暖和身体,可是她发现她的腿不听使唤,因为太冷,都已经开始没了知觉。
发丝上出现少量的冰渣,白沫沫被冻得全身一直在发抖,仿佛置身在冰窖里。
也可以这么说,这里的确是一座冰窖,穿上好几件羽绒服,可能都无法抵御这种寒冷。
她喊救命没有人听见,拍门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无助了,陷入在一个无人的世界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她自己一个人又没有办法解救自己。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薄承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默默的习惯在每次有困难的时候,就会想到薄承爵。
帮白迟迟去拿包,离开了这么久都没有回去,也不知道薄承爵会不会误会是她不告而别,或者是一句话都不说就耍性子走了。
每一次有危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薄承爵,似乎也习惯薄承爵一次次在她要紧的关头时出现......这一次她却不抱希望了。
因为她相信今天,有可能会是她的死期,被关在这个冷藏室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变成了一条冰棍。
白沫沫嘴里呼出的气体开始变成雾气。
她的全身都在发凉,四肢变得麻木。
这只是变成冰棍的前奏而已,接下来说不定她整个人都会感觉到僵硬,然后倒下。
她发现眼皮底下一道微热的水珠在往下滑,然后一直滑到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摸了摸,发现是她的眼泪。
在这个冷冰的空间里,唯一还是热的,就只有她的泪水了。
白沫沫蹲坐在地上,抽咽的放声哭了出来。
“薄承爵,我好想你,你在哪里?”
如果这句话能够传送到他的耳边,那该有多好?
她不想在死之前,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
她有好多话想要对他说,还有两句话压在心底,也想要对他说。
在白沫沫哽咽的同时,她没有想到,她的心声成功的把薄承爵给召唤来了。
冷冻室的门口被人重重的踹了好几脚,嘭嘭嘭的声音很响。
有人来了吗?是不是有人来了?
白沫沫提不起力气,被冷气封住了喉咙一般,艰难的扯开嗓子:“救命.....”
这两个字很是嘶哑,而且还很小声。
门口大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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