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一脚朝着白沫沫的左肩上踢过来,是用劲了力气,让白沫沫的左肩,差一点就脱臼了。
他还看到她左肩上的衣服被他踢得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洁的左肩。
她的左肩上,有昨晚上,他留下吻痕的痕迹。
那青青红红的瘢痕,足可见证昨天晚上的疯狂是到了什么程度。
薄承爵的注意力不在她肩膀上的吻痕上,而是,她左肩上,没有蝴蝶形状的胎记。
区分白沫沫和白迟迟最好的证明就是那只蝴蝶形状的胎记,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没有。
薄承爵愣了一下,恼火自己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是白迟迟,她的左肩上,当然是没有那只蝴蝶形的胎记的,真正有蝴蝶形状胎记的女人,是白沫沫,可是白沫沫已经死了。
难道他忘了四年前,在那场暴雨之中,他在爆炸现场看到的那具尸体了吗?
那具尸体的手上戴着水晶手镯,左肩上还有一只蝴蝶形的胎记。
那么,明知到白沫沫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会奢望眼前的这个女热肩膀上有蝴蝶形胎记?
“呃......我的肩膀......”
白沫沫按着被薄承爵踢得差一点就脱臼的肩膀........额头蓄着冷汗,洁白的贝齿咬着白涩的下唇,一直在隐忍着那种剧痛。
薄承爵下手太重了,她只是说了一句薄先生,没想到就可以把他惹得恼怒,还在她的左肩膀上赏了一脚,疼得她一直拧着眉头。
薄承爵生气,她自然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就不能好好的听她解释解释吗?
这个大老板的脾气,还真是惹不得!
“薄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为什么道歉?你不是故意闯进我的房间里?”
光是一句道歉就完了?
他找几个男人把她给弓虽奸了再来句道歉如何?
薄承爵忽然之间好想这么做,因为他想要先消消气,好好的找人来玩弄白迟迟,算是昨晚上,对白迟迟的回馈。
“薄先生,昨天晚上是个误会,你可不可以听我好好的解释?”
“可以......”
他说,“谢谢。”
白沫沫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
“还没有爽够是吗?是不是你的下一句会说,求你再要我一次?”薄承爵刚才爽快的回答她,现再又这般的讽刺她。
“......”
白沫沫震惊之中,薄承爵就叫来了几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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