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餐桌旁。
江酩弯腰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撕下被狗啃坏的几页纸张丢进垃圾桶。
直到饭菜都上了桌,江易山才从楼上下来。
他入了座,人也没齐。
“江樵呢?”江易山问坐在一旁的夫人。
“忙公司事情呢吧。”江夫人没有再逗狗,给亲儿子找迟到的理由。
“忙公司的事?”江易山道:“什么事到他手里都得弄糟!咳咳咳!”
江酩见他咳了起来,起身给父亲倒了一杯水,而后又入座,江易山这才瞧见了自己的二儿子,他喝了口水压住了咳嗽,冲江酩道:“你也是一天天的没个正经事做,江氏哪天破产了你都不知道!书读得那么多倒是一点用也没有!”
江酩不以为意,只说:“爸爸教训的对。”
江夫人冲着江易山道:“你也别气,江樵是个争气的。”
“说这话你也不会脸红?!他要是争气,能凭空亏了几千万!?他要是争气,现下就应该成家立业,和纪家打好了关系!偏偏什么好事到他手里都能成坏事!”
保姆眼看着江易山要发火,还在担心今天这顿饭能不能好好吃了,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保姆连忙去开了门。
江樵拖着一身宿醉的酒味进了屋。
江酩抬眼打量了这个哥哥几眼,满嘴胡青,黑眼圈将那双无神的眼睛包围了,系着的领带松了也不知道收起来,看起来像是个街头流浪的青年。
这副颓废的模样,更是在江父心头上点了把火,江夫人眼见着亲儿子要挨骂,连忙起身将江樵拉进卫生间,给他洗了把脸弄得稍微精神点后,才敢重新领上桌。
江酩饶有兴致的问:“哥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看着这么憔悴?”
江樵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了这个弟弟一眼,而后像是说给在座所有人听一样:“我在找我的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