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寻终于被逗乐了,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江酩也跟着笑了笑,而后说:“终于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
“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难过。”纪寻把两个小酒窝收起来了,他抬起眼睛与江酩对视,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不是骗了我?”
江酩心里一个咯噔,浑身僵硬,话都结巴了:“你...你想起什么了?”
“我没有想起什么。”纪寻细细的观察着江酩脸上的神色,在他猜想自己可能已经恢复记忆时,脸上并没有一丝喜色,更多的是惊讶,甚至是害怕。这样的反应让纪寻很难过,也更坚定了他心中的猜想,破罐破摔的与江酩坦白:“你不用这样迁就我,如果我们已经离婚了的话,你...你可以不用管我”
“什么???”江酩有点跟不上纪寻的脑回路了。
纪寻抬手把江酩推得离自己远一点了,他昨天坐在墙角面壁时已经自己理好了前因后果,这会儿不过是忍着伤心阐述自己认定的事实:“你不要欺负我撞坏了脑子就扯谎来骗我,其实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对吗?你不过是看我受了伤,出于某种责任或是义务来照顾我,或许是为了配合医生的治疗,才对我说了这种善意的谎话,其实你不喜欢我对吧?”他垂下眼眸,企图将右手的戒指摘下来,戒指太合适了,拿下来不容易,他一边努力一边说:“你不用这样可怜我,我把戒指摘了,你就自由了,不需要对我有负担,强迫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天还要迁就忍让,多累啊。我不想你这样委屈自己。”
江酩:“.....”他抬手制止纪寻摘戒指的动作,重新与他拉近了距离,忍不住捏了一下对方的脸蛋:“笨蛋小寻傻瓜小寻,你一个人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