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男人的两个保镖这才松手,庄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给男人:“手机你就别想拿回去了。这张卡里有十万块,当封口费了。”
八千万无福消受,拿个十万块也不差,男人心中的不甘也就散了去,毕竟还是保命最重要。
庄驿回到车上与江酩说事情解决了。
江酩沉着脸问了句:“稳妥吗?”
“您放心。”庄驿说:“纪先生会很安全。”
纪寻原本窝在江酩怀里压惊,听了这话又抬起头与庄驿说了声谢谢。
他只知道,坏人被赶走了。
是虚惊一场。
可老公从刚开始就一直紧紧抱着他,勒得他的胳膊都疼了。
“别怕别怕。”纪寻又反过来安慰他:“坏人被赶走了。”
江酩握住纪寻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他是真的怕,即使已经做好了纪寻迟早要离开自己的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切差点真的发生时,他的本能反应还是去阻止扼杀这种苗头,他远没有自己设想的那么大方洒脱,纪寻已经在他心里占了个最重要的位置,把他夺走就相当于是割掉一块心头肉,对江酩而言,这是锥心刺骨的痛,是彻夜难安的怕。
回去之后,纪寻把小猫抱回了猫窝,蹲在地上给它盖上了小毯子,一边摸着小猫的耳朵一边出神,直到江酩调好水温叫他去洗澡时,他才从应了声,从地上站起来,站直的一瞬间,眼前有些晕,看东西也花花的,不过一小会儿就好了,他猜想一定是刚才那个人拿闪光灯照他的眼睛所以才会这样,他揉了揉眼睛,不以为然,跑上楼洗澡。
晚上睡觉时,却做起了噩梦,梦里不断的出现那个亮眼的灯光,闪得他头晕眼花,耳边不断轰鸣着杂音,终于被吓醒后,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心中空荡荡的发慌。
他惯性的想侧身去抱老公,却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他猛然起身开了床头灯,光着脚跑下床,在二楼找了一圈都没见到江酩的人影,又跑上三楼,才看见江酩站在宽敞的阳台上抽烟。
纪寻看见他身上穿着的还是薄薄的睡衣,没有出声惊扰,而是跑回卧室找了一条小毛毯而后再跑上来。
江酩一个人子站在冷风里抽烟清醒,忽然察觉到身后一暖,一张小毯子已经盖在他身上了,纪寻在背后环腰抱住他问:“你怎么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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