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拿到一个和纪氏合作的奢侈品品牌的彩妆礼盒,市面上一整套买下来,要5万左右,更何况这些礼盒还是设计师专门为这场婚礼所设计的限量款,同样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这一趟虽然没采访出什么,但也绝对不亏。
拿人家手短,记者们也不好再多问了。
管家又说:“如果各位不嫌弃,可以去隔壁酒店喝一杯拿铁或者卡布奇诺,稍晚,喜宴会开席。可以吃饱了再走。”
吃人家嘴软,记者们闭紧了嘴,欢天喜地地去酒店准备蹭喜宴了。人群一散,江樵的存在就明显了起来。
忠叔也是看了两眼才认出眼前这个落魄男人是江酩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樵。
江樵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来腿是真的没治好。
他捂着被摄像机碰青的额头,试图冲进花园里,没冲几步就被江酩手下的保镖暴力推开。
江樵一屁股跌到地上,他爬起来,狼狈的冲管家道:“我要见小寻!我...我得见见他!”
就在一年前,和纪寻结婚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他心里无法平衡,凭什么自己落魄至此,而江酩却越过越好?!
甚至,得到了纪寻。
从此以后,纪家就是江酩最大的靠山。
可这一切,原本都属于他江樵!
凭什么?!
忠叔对着这个人可是连假笑都不想维持了,直接示意一旁的高齐把人轰走。
高齐就要上前动手,忠叔忽然又让他等一下,他转身从礼仪小姐手里拿过两袋喜糖,走上前将喜糖交到江樵手里:“今天是我家先生和纪少爷的喜事,你别来添乱,这喜糖,一袋给你,一袋,送去监狱给赵晴那女人尝尝吧。”
江樵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抬手想把那两袋喜糖扔了,却忽然被保镖警告了一句:“你敢扔我也把你扔了!”
江樵怒道:“你以为你他妈是谁!?”
“哟呵?”高齐冷笑一声,抬手把自己脸上的墨镜摘了,露出一副江樵熟悉的凶狠模样,“这么快就不记得你齐哥我了?!”
“!!!”江樵看到这个人,来不及惊讶就条件反射地喊:“我没钱!我没钱还!你放过我!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