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实在是有点薄弱啊,我总不能因为这四个月就为她守贞吧?”
这话听上去似乎无懈可击,但不管怎么说,都太过无情了一些。
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他们就算再看不惯,也无法扭转别人一二十年间塑造的三观。
展锋深深地看他一眼:“不用你为她守贞,只要你把关于她的事情都说出来就好。”
“我能知道她多少事儿啊,不是都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吗?就那个姓简的警官,跟我也差不了两岁,把我按这儿问东问西的。”蒋显的神情里写着满满的不耐烦。
在来的路上,沈衍早已经把简繁问过他的问题原原本本地看了一遍,其中无非也就是一些关于在案发时他在哪儿,两人什么时候开始交往,有没有吵过架之类的基本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