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长的再好看有个屁用!
没银子就没好看的衣裳,也没有好看的珠钗首饰,更没了贵重的护养的东西。阿难简直都可以想象自己未来成了黄脸婆的样子,心中无望,竟生出了浓浓的惶恐。
“你放心,你只要乖乖的,跟在我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缺了你的短了你的。”
“不用你假惺惺…”
“我对你不是一向爱护有佳一片赤诚之心吗?哪里假惺惺了?”
“放屁,你明明就是上官秋水的姘头。你什么时候护过我了,你就是看上我的银子了!那么多,最起码得有十几万两!”
“秋水只是与我有些渊源罢了,莫再说姘头二字。”沈恻看着人儿哭的可怜兮兮,哄了一句:“你日后乖些,或者现在将寒玉神令给我,我可还你些家当。”
见阿难还是肩膀抽动的低泣,索性将矮桌挪到一边,拽了阿难胳膊转向自己。声音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温柔,“可以了,不要哭了。怎么才能不哭,嗯?”
阿难还以为沈恻会讽刺挖苦自己,没想到竟然这么好说话。挨得近了,看着那双眼睛,比自己还深邃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再待开口,就打起了嗝。
沈恻见状握着阿难的肩膀低头笑出了声,阿难自觉丢人,捂着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
眼前人满脸泪痕,只拿个银冠素簪束着头发。黑衣虽无风情,却将身子线条勾勒的更加明显,低头的角度能看到眼前人呼吸带起的胸前起伏。
沈恻抬头,烛火熹微之下,眼前的人儿多了分朦胧之感。不自觉想起那日在佛塔之上人儿衣袂飘飘,发丝散散的出尘模样。
不顾人儿反应,探手去了银冠发簪,那一头如黑缎似的头发就那样散落。
时间仿佛静止,晚风绕过竹帘缠绵到人儿的身上。让两人发丝微微飞散,在空中触碰又散开,缱绻至极。
由此沈恻又想到那日落袈山,阿难为护恒玉不怵自己剑气的模样。冷哼出声。
“明日出发赶路,你包袱里头的衣服都扔了吧。路上易容你是一件也穿不了了。”
听到这句话,阿难笃定刚才沈恻透出的温柔绝对是自己错觉。将头发拢到耳后,阿难没好气道:“我才不要,鬼知道你会把我易容成什么模样,我才不要再变成什么邋遢老汉。”
“那你想被人追杀吗?”
“不是有你吗?”
“我可是很怕麻烦的人。”
“怕麻烦你还帮我找素素。”
“拿钱办事儿自然可以。”
“我呸!你个腌臜玩意儿,我个弱女子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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