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来到十月十五,天气越发寒凉,阿难赖在被窝里不愿起身。沈恻便让老嬷嬷端着吃食去了屋里,阿难就在屋子里头用着吃食。
沈恻不走,也在屋内陪着一同用饭。
“这几日委屈委屈你,等日后,你住的屋子便都会有了地龙,也就不会这般冷了。”
阿难喝着白粥,听这话倒是一愣。这厮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还不打算让自己走了呗。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不周山。”
“快了,恒府山庄只怕这会儿都挤不下人了。”
自那日见过阿难一面之后,恒玉便忙着恒远的身后之事。恒远之死,便也就顺水推舟赖到了重莲教的身上。
加之来寻恒之恪的门派散客越来越多,每日招待竟连着这许多日都没抽开身去看看阿难。
刚安顿好苍云之人,恒玉便又被恒之恪叫去了他的书房。
案桌之后的中年之人正提笔习字之中。
看起来年约四十,正值盛年,着麻衣素袍,看起来很有些中年儒雅之意。双目如炬,透着精明,只嘴角向下,像是苦大仇深。
恒玉行礼之后抬头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赤冶刀已确定在重莲教中了吗?”
“是,赤冶刀在他们教中的消息的传出去之后。白泽则带着自己夫人连日快马加鞭的回了不周山。教中弟子除了一小部分喽啰还在追查北极神玉之事,其他则都赶回不周山了。如此反应,该是应证了。”
“嗯,那等江湖人来的差不多,群情愤懑之时,便出发去不周山吧。”
“是。”
恒之恪停笔,抬眼看了一眼恒玉,状似不经意开口道:“寒玉神令的下落呢?”
“暂无进展。”
“为何瞒我。”
语气无波无澜,却让恒玉额头顿时生了冷汗,直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是在那个叫阿难的丫头手上是不是?怎么?碰见美人不忍心了?”恒之恪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如今是下一代恒家掌权者,怎可因了儿女私情绊住脚。一个貌美女子罢了,若喜欢,抢回来就是。”
恒玉依旧不言,大袖中的拳头越握越紧,思及自己娘亲,脸色都有些发白。
“欺上瞒下,越发能耐!”恒之恪眼神突的一变,一枚银针暗器则朝着恒玉肩膀而去,恒玉察觉,却不能躲。
银针刺入肩膀,四肢百骸瞬间如蚂蚁咬过似的疼。不过无碍,一个时辰之后便能好,这些年这种处罚受的多了,也习惯了。
是以面上并无多大反应,只额头不断流出的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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