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说什么了没?”
原来那跟神仙似的公子名字叫沈恻吗?春芽不懂这名字意思,只觉得好听。“公子只让我听姑娘的吩咐就是了。”
阿难笑笑,这丫头,看着憨憨的,会不会伺候人啊。反正她也无事,也就起了兴致。
沈恻把人领回来就不见了,阿难想着他估计是去弄那个马车,也就没管。一下午时光就耗在折腾春芽身上。
先是说衣裳不行,在屋子里头翻翻找找,愣是没找到合春芽身形的衣裳。只好嘱咐老嬷嬷赶快去外头买个七八件儿。老嬷嬷手脚也快,不过半个多时辰就回了。
让春芽换了身黑色的窄袖上衣,不着裙子,换成了裤子。看着还颇有些利落干练的意思。
换好了衣服又看春芽那发髻不顺眼,“我和你说啊,你这样子的呢,就不要扎个两股辫儿了。看起来傻兮兮的,你自己把头发全梳到头顶上,弄个道姑头就好看了。”
春芽不敢不听,都不用看镜子,双手在头顶上翻了那么几下。那道姑头就弄好了。
没想到这丫头梳发髻的功夫这么老道利落,阿难有点惊喜的问:“你是不是很会梳头发,还会梳什么发髻?”
春芽就老老实实的报了自己会的。她报的越多,就见眼前仙子样儿的阿难姑娘眼神越来越亮。
夜里晚饭时分,冷风呼啸,主屋之前的走廊之中,阿难穿着广绣衣袍,端坐抚琴。嘴上用了口脂,娇艳欲滴。
沈恻赶着饭点回来,就见着这幅美景,人儿穿了织女苑新买的衣裙,白衣绣着红梅。叠加一件素白纱衣,天气寒凉也见风情。
素素不见之后,眼前人儿多梳简单发髻,或索性披散着。今日倒梳了凌虚髻,发髻蜿蜒在头顶,多见妖娆。
走到前去,人儿眼波流转,沈恻笑了笑,“你这样跟我去了观月楼,只怕那一众姑娘便都成了胭脂俗粉。”
眨巴眨巴眼睛,“那我俩什么时候去啊,我在这院里待着是快无聊死了。”
“不急,等我换身衣裳。”
一旁的春芽就见不过一会儿,那神仙似的沈公子也换了身儿白衣裳,叠穿的素纱外袍绣了白梅。
两人这么站在一起,春芽都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受不了了。
“你干嘛也学我这么穿。”阿难有点不乐意,她才不耐烦和沈恻这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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