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站在阿若身后,微微侧头道:“沈恻你快走,这边我来应付。”
刚才阿若出现动手之时,沈恻已趁机退到外圈。白泽一现身,沈恻放了心,便也不再耽搁,转头几个跃身消失不见。
恒玉望着阿难昏迷的小脸儿就那么趴在沈恻怀里,离他渐行渐远,仿佛此生再无缘触碰。情蛊催发,呕了一口血,咬牙冲着白泽道:“你重莲罪大恶极,如今还敢现身沧州。”
“恒公子,你这个栽赃嫁祸是否太没意思了些。”阿若走到前头朝着几人郑重道:“我当初走火入魔,无意之间伤了不少人,虽补救的有些无用,但那原不是我本意。许多江湖恶人,杀的人命统统算到我重莲头上,真是冤枉。”
阿若还待再说,少林高僧接话道:“姑娘杀孽深重,本该一命还一命。不管其他人是否是死于姑娘你手下,姑娘也确实失手杀了七人性命。罪大恶极的便也死有余辜,可姑娘你杀的都是无辜之人啊。”
这话听的阿若眼神暗了暗,白泽不乐意听这话,揽了阿若护到身后,怒道:“江湖向来纷争不断,也没见你们这帮子人什么时候跳出来过。如此针对重莲,不过是因为赤冶刀。那赤冶刀本就是我重莲的东西,凭什么你们要抢。”
后面阿若扯了扯白泽的衣袖,白泽收了些怒气,稍微平和了些,“何况恒家才是灭南星宫满门的人,你们倒护着,上了年纪识人不清吗?滑天下之大稽。”
几人听言又是面面相觑,屋檐之下院子里头也听到这话,即便暂时无证据,心里也是打了鼓。
恒玉借剑鞘支撑,抹去了唇边血迹,嗤笑一声,“赤冶刀存世百年,如何便是你重莲的东西了,这是一。再则你今日与你夫人帮着沈恻掳走我妻,这是二。北极神玉被你重莲夺走之后,上下那么多条人命便没了,这是三。不知你有什么脸在此处说这些。”
厚颜无耻,白泽不是能言善辩之人,被气到面色越发沉。还不待阿若阻拦,便又缠斗到了一处。
阿若武功高强,白泽比沈恻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人不知打了多久仍旧是不分上下。
腻烦之际,白泽抽出赤冶刀,惊起一片。一刀挥出,整个屋檐房顶都被掀了起来,瓦片四飞,白泽阿若便趁机飘然而去。
*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春日以来多是淅淅沥沥的雨丝,此刻豆大的雨滴哗哗而落,教人寸步难行。
沈恻横抱阿难进了一处破庙,庙宇里头原还有几个乞丐正生着火。瞧见沈恻,不知怎的就心里就发了毛,不用眼神,自己就乖乖退了出去。
将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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