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连着七日,褚鸳就看着这姑娘能吃能睡,不但情蛊一次没发作,人还养了些肉出来。脸上那疤也算脱落干净。褚鸳圣手第一名不虚传,不但没了疤痕,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了阿难养着,那皮子越发的白嫩。
褚鸳也不说沈恻在何处在做什么,阿难索性也就放宽了心不管了,只写了封信让云生结海楼和沈恻务必尽快找到素素,至于银子,就找沈恻要。
这架势看的褚鸳怀疑这姑娘根本就没把那小子放心上,还特地写信一封提醒沈恻,阿难根本就不欢喜他。
这处小寺庙,庙小和尚少。算上那五岁天天流鼻涕的小和尚,统共不过四人。老住持不善言语,时常不说话,阿难无聊狠了就拉着这五岁小和尚说话。
小和尚圆头圆脑,天天吃些没油水的斋菜还能养这么圆润,看着人欢喜很。娃娃也能分出好看不好看,自打阿难住进了这寺庙,这小和尚除了睡觉如厕,其他时候都跟个尾巴似的黏在阿难身后。
今日这日头好,阿难就搬了个摇椅在院中晒太阳。一旁小和尚就拿着个团扇轻轻给阿难扇着风。生怕这太阳把这姐姐给热着了。
褚鸳从药房端着一碗药出来,瞧见这架势,酸道:“你倒是会使唤人。我这个长辈给你煎药端药,这么个小的你也不落下,这几月的天气就拿了团扇,有什么可扇的。”
小和尚极为认真的盯着褚鸳,“老嬷嬷你不要说姐姐,是我怕姐姐热着了,自愿给姐姐扇的。”
这话说完阿难没忍住,笑的肚子都疼。看着褚鸳脸色难看,接过那药笑的不行:“你这岁数,这小子喊你老嬷嬷倒也不算过分。”
实则褚鸳虽长相平平无奇,但那脸上无细纹,头发也乌黑,看起来和那老嬷嬷可不搭边。不过人比人气死人,娃娃不会骗人,就要委屈委屈褚鸳。
老的不和小的计较,看着阿难喝药利索也不矫情,褚鸳也不计较那话。“这碗喝了,晚间食了晚饭,再来药浴。”
“这情蛊都没发作了,怎么还每日药不离口的。”
“这东西伤身啊,你后面不生养了?若这会儿不好好调养了,你后头怕是不易生产。”
阿难听言扯了扯嘴角,还生养,能活着就不错了。后头能不能再见沈恻都是回事儿。要是恒玉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解开这情蛊,那她能怎么办。
搞成现在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仇还不能报了。当真憋屈。
细长胳膊一抬,广袖就遮住了她的脸。小和尚那个位置瞧着,看着日光透过轻纱广绣,拂在她脸上,只觉得镀了一层柔光。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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