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立刻就紧张起来,整个人僵硬得像个石块。
而当师姐从背后托住师兄的手,师兄顿时便红了耳尖。
师姐亲自带着师兄,将那个剑式重新演练了一遍。
雾心的距离感把握得很好,两人并没有完全贴上,可仍然离得很近。她个子比师弟矮一点,当她亲自带领师弟使剑的时候,对方能感到她的气息离脖子很近。
她似乎对师弟的赧然浑然不觉。
等一遍练完,雾心问师弟:“就是这样,你明白没有?”
师弟艰难地回答:“明白了。”
接着,雾心又疑惑地道:“你的身体怎么总是这么硬,掰你的手臂感觉在掰一根竹子。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一点,练剑又不是被冻住,注意灵活性。”
师弟:“……”
师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重复剑招。
尽管雾心教他的时候,他僵得像块木头,可是等雾心放他自己来,他忽然又展现出原本水平,而且果然一下子改进了很多。
小秋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只沉吟不语。
*
过了不久,一日,师姐独自外出办事。
平日,师姐到不了申时就会回花醉谷。可是这日,天色已渐渐黑了,却还不见雾心归来的身影。
师姐不在,便由师兄来指导小秋药的剑术。
小秋药其实在医药方面的天赋更为明显,在剑术上略显平庸。
但她很清楚,师姐说服师父收她为徒、让她留在花醉谷的机会难得。
更何况,师姐和师兄都是练剑好手,小秋药作为师妹,一向对他们两人——尤其是将她种出来的师姐——怀有天然的崇拜向往之情。
所以她也高高兴兴地乖乖跟着他们学剑,而且还学得很认真。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秋药虽然进步速度不算快,但通过勤加练习,时间长了,她的剑招也一板一眼地像样起来了。
今日,师兄同样亲力亲为地指点她。
不过,小秋药感觉得到,自从过了申时之后,师兄就变得心不在焉了。
他虽说是在看她的剑招,可实际上,他的目光却不时不受控制地瞥向花醉谷入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么人。
等到了黄昏,他愈发坐立不安。
“师兄。”
小秋药见师兄心思并不在教导她上,索性主动停下来,让两人都休息一下。
小秋药连基础的剑招练了一下午,手臂已经十分酸痛。
她甩甩胳膊,擦了下额上的汗,走向相天远。
她说:“师姐跟我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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