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没控分，真的。”

夏言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他。

“谢谢。”

七月的微风，吹拂而过时，带着丝丝暖气。

夏言抬手将头发别在而后。

如她想的那样，回家后把成绩单给妈妈看，换来的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阵骂，不同上次的谩骂，这次她动手了。

拿了一根很粗的铁棍，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打在自己的身上。

满嘴的道德仁义和未来理想。

张口闭口都是“为了你好”。

对压在心口的怒火，在此刻彻底爆发。

她忍着身上的剧痛，嘶吼着：“你到底是为我好，还是为了你自己，你比谁都清楚，从你拿到我抚养权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你女儿，我只是你的工具罢了！”

“你……你说，你说什么……”她万万没想到一向不敢顶撞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

“我不过就是你补习班的招牌罢了，可是我考得好与坏从来都和你没关系，你有辅导过我任何一道题目吗？你有教导我该怎么做吗？你什么都没有！”

夏言双手紧握，噙着泪。

“再说了，你那补习班有没有我这个招牌都无所谓，反正那些家长都很喜欢你，还会帮忙把你介绍给其他家长，不是吗？”

她的妈妈在做什么，她知道。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

补习班不过就是她接近男人的虚头罢了。

面具被生生剥下，血淋淋的事实被随意道出，杨眠上前一掌扇在她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房间内，夏言的脸被扇得歪向一旁。

“你！你说什么，谁教你这样子说的！”杨眠伸手掐着她的脖子低吼着：“是不是你爸爸教你？说！他又打算利用你找我拿钱了对吧，夏言我给你吃给你穿，你还向着那个穷鬼是吧？如果没有我，你跟着那个穷鬼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夏言挣扎开，连连往后退：“他只是生意做失败而已，更何况……更何况我也不需要你养我，不需要你出去找——”

“哐——”

铁棍挥起时撕裂空气发出刺啦的声，重重砸在手臂上。

夏言本能地闭上眼，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苏……苏迟？”

睁眼时，看到的是苏迟那张带笑的脸。

“没，没事吧？”他喘着粗气问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挡住铁棍。

他的手骨折了。

是夏言打的120。

在车上她哭得泣不成声，反而还要苏迟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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