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女,给点建议。”
李欢欢趁兴又回——“知道了,我闭嘴。”
不知道是喝酒喝地,还是别的什么,李欢欢觉得自己心跳快了叁倍,都有些心悸了,这种感觉,对一个已婚妇女来说,顶不道德。于是,没等看到老k的下一个回复,李欢欢将老k从通讯录里删除了。
还好,老k也没再加过她。
又过了没多久,她跟张远离婚了。就张远参加完他们高中百年校庆后。回来他俩谈了谈,觉得是时候和平分手了,毕竟,初恋值得尊重,每个人的初恋都值得尊重。
李欢欢没去参加校庆,高中一百周年不参加,大学六十周年也不参加,“上学那会儿我就不待见他们,现在也不会变得更喜欢,我不喜欢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乌央乌央,把一年的讨厌都要用完了。”
很难想象说出这种话来的李欢欢,当年是我们年级人缘最好的女生。
李欢欢的离婚整得挺正式,散伙饭我们都参加了,这次遂了张远的意,找了家挺像样子的西餐厅,他俩分别带稿发了言,各自对一年婚姻中的美好和不足做了总结和反省,听得我们恍惚回到了初中那会儿每周叁的班会课,吃完饭大家又拉拉杂杂奔赴下一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卯归了卯归位,丁归了丁位。
日子继续。
话说那天李欢欢问我老k脖子上戴着什么后,也没继续往下说,我被陆一行一个电话叫走了,后来想起这事儿,专门找出老k的采访视频来看,发现什么也没有,脖子上光溜溜,跟大街上大多数正常男人一样。李欢欢自从干起了职业编剧的活儿后,就变得有些神神叨叨,走火入魔了一样。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一阵,我跟陆一行搬新家,东西太多,陆一行自告奋勇先拉一部分书过去。你永远无法高估一个男人的大脑构造,陆一行拿27寸的旅行箱装书,叁趟后,箱子轱辘实在顶不住了,就地阵亡,陆一行看我脸色不好,当下拽着我跑商场里买了俩新的。可我心里的堵一点儿没少,那个黑色新秀丽的箱子跟了我10年,大一就开始用了,不知道承载过多少吃喝拉撒的使命,平常大伙儿出去玩儿、买东西,都是拿我这大箱子,自重轻,能装,更扛造。
我找到当初买时的专卖店问人家能不能给换个轱辘,人说这种型号的箱子早就停产了,现在出的轱辘也不配套,扔了吧。
我怎么可能扔掉!
我把它拿到我爸妈家的阁楼上放了起来,跟我小时候那堆推车、叁轮车、陀螺什么的搁在一块儿。
某个周六,特别早,我估计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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