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朋友,也就我能忍耐你了。”鸿斌无奈地说。
“鸿斌,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问。
“当然。”他正在低头处理伤口的眼眸,一下子抬了起来:
“你跑到你师父面前攻击我,是不是觉得很爽?”他问。
“不是。我没有觉得。”我说。
“那么,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问。
“鸿斌……”我喃喃道。
“其实,我就是有气,憋在心里,不舒服。师傅又不是外人。”我强词夺理的说。
“你对我有气,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可以坐下来交流沟通啊。”他说。
“可是,我明明觉得你不对,却被你驳倒了……”我说。
“那你就跑到你师师傅那去逞威风了?”他问。
又一次酒精涂在伤口上消毒,我再次大叫起来:
“疼,疼啊!”
“活该!”他笑着说。
“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他终于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