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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啊!”他说。
“资本大鳄控制公司,一方面是精明的前瞻眼光,另一方面,不也有金钱的较量吗?当能干的打工皇帝——总经理,和管理者——董事长在一起时,他们是凭借着手中掌握的资本说话的。假如,你在这个所里的股份可以占到更多一些,比如,百分之六十,或者百分十七十时,那么,你还有这种威胁感吗?”他问。
是啊,我现在心慌慌,是因为我和他之间,在资本占有上,差距不大,只有百分之二的份额。假如我的资本远远大于他时,那么,他再能干,也没有决策权,或者说,他再能干,也是为我所用的打工者……这样一来,我的危机感,立马减轻很多……
可是,扩大资本,谈何容易?我已经欠了一屁股债。
我的钱,全都是我的生父当时为了支持我,悄悄在让鸿斌垫上的。本来我知道了,就不愿意。现在,我怎么可能为了扩大股本,再向我的生父要钱?
这种自降尊严,屈膝投降的行为,是令我不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