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要在家坐在电脑前,审审文章,写写东西就行了。”馨月阿姨说。
我扭头看了一下鸿斌,向他投去欣赏的眼神。
鸿斌是个热心人。他总是在尽力帮助自己的朋友,亲人。
“阿姨不是很熟悉佛学经典吗?而我认识的一家出版社,恰巧需要一位熟悉佛学经典的编辑。主要帮助审稿,有时还要写一些解说类的小文章。每个月至少可以领到五六千元报酬。”鸿斌说。
“太好了!”我由衷的为馨月阿姨高兴。
“唉,你们对我都太好了!鸿斌还总是给我卡里打钱……”馨月显得有些激动。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鸿斌说。
“是啊,阿姨,我们希望你和你的女儿一切安好。”我说。
接着,馨月和我们说起了她女儿的近况。
“贾茗自从认了我以后,情绪渐渐好转,在监狱不再消沉了。她现在已经开始学习中学的课本知识……另外,身体也长胖了不少。听她说,经过努力,她有望减刑,早些出狱。”馨月阿姨说。
“还有,她的亲身父亲也去监狱看她了。”馨月阿姨说。
“估计贾茗不爱搭理他。”我说。
“就是啊。起先,贾茗不理他。不过,碰了几次壁后,她父亲没有泄气,继续去探监,并向她忏悔,表示今后出狱后的生活由他来承担。贾茗听了就说,她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能力挣钱养活自己。但是,他要为她亲妈——我负责,补偿一笔钱……唉,这些我都不知道。还是贾茗生父给我打电话说的。我跟他说,我不需要。但他还是打过来一笔款子,大约五十万吧。说是就当做过去亏欠我们母女俩做的一些补偿……”馨月阿姨说。
“他还好意思,至少应该一百万!”我听了,不服,便说……
“唉,他也不容易。虽然是当地研究所的专家,但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馨月阿姨还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