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放,对很多问题,我们都很有共同语言……聊着聊着,我不由得喜欢上了他。”严欣说。
“可是,他是有妻室的人啊。”我说。
“这个,其实你只看到他们夫妻表面的想象。”严欣抿了一小口咖啡,说。
“当我发现和宋所长很有共同语言时,我们聊得内容就越发广泛了。我和他诉说在国外工作时,遇到的男人不靠谱,没有责任心的往事,他则和我大吐苦水,说这些年来,他的感情生活一直处于孤独不被家人理解的状态,以至于,他只能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我便说,一来所里,就听牛小琳介绍,你和你妻子感情很好,她对你支持有加……他却说,他心里很苦闷。作为所长,他整天处于高负荷状态,但妻子和家人不太理解他,虽然有早期的金钱支持,但是,妻家很有钱,他的心理压力很大,因为花掉了家里很多钱,他总觉得在老岳父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心情压抑。”严欣说到这,用她那双闪闪发光的美眸,看向我。
“他说的这些我不知道。但我认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夫妻两个,既然结为一体,就要同心协力,为什么要那么小鸡肚肠?宋所长怎么不想想,假如他当初他没有妻子的支持,他的事务所还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吗?吃水不忘挖井人,这是起码的做人道理。”我愤愤不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