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它,让它的主人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上面吻得有多激烈,顾析下面就操得有多狠。
全根没入时,冰冷的鳞片撞上南欢柔软而隐秘的私处时,那条被迫撑开的小缝总是会哆嗦一下,分泌出一股清液。
顾析察觉到这一点,撞得更深了。
甚至为了刺激南欢,他还抓住南欢的手去摸她的肚皮,让南欢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丑陋的性器进入时,她肚皮上那块连青筋都可以感受得清清楚楚的凸起。
要被捅破肚皮的恐惧让南欢又一次服软了,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亲了一口顾析的耳鳍:“不做了好不好?我好怕好难受啊!”
猝不及防被心上人亲了一口耳鳍,加上是初次,顾析还没来得及忍住,精关就松了开来,浓浓的白浊全部射了进去。
南欢被这波微凉的液体立马送上了高潮,眼前一片空白,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同样被快感侵蚀头脑的还有顾析,但等到他回过神来对上南欢的眼神,自尊心立马爆炸。
“结束了对不对?我好想去休息!”南欢半点没有意识到什么,拿着微哑的声音和顾析撒娇。
顾析低头嘬了南欢的唇瓣一口:“你休息你的,我做我的。”
说着,他又动了起来。
南欢被他更凶猛的撞击撞得神志支离破碎,只能迷迷糊糊地重复着两句骂人的话。
但这并不影响顾析的动作,他冰凉的手掌贴上南欢的胸脯,肆意揉捏着,配合着下面的抽插,让南欢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
他受到癔兽之力的影响了方面,可不只有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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