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没事。”风荷只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方才关大夫说医馆得风寒的人多,让女郎不要再过去了,待会我们便回金鱼巷吧。”
—
风荷一整个下午都没说上几句话。
昨日关家大夫人差人送了许多绫罗布料来,陈阿嬷和挽月正挑着料子,准备送去裁作入夏的新裳,见风荷端着一盏茶,半晌没喝一口,便都瞧出她神情郁郁。
而挽夏却没心没肺惯了,什么也没瞧出来,只一味吵着想吃青团和冰糖山楂。
“这时节山楂花才开了几朵?哪里来的山楂果子给你吃?小妮子一贯懒馋又贪玩,你说,今日又上哪里胡闹去了?”陈阿嬷放下手中的料子,嗔怪道。
“今日哪也没去,就和女郎过了桥走了几步,阿嬷你冤枉我,你怎么不审审挽月,问问她每日都做什么。”
陈阿嬷没顾得理她,看向安静坐在窗边的风荷,心下疑惑,只是去桥上走了几步……是吹了风,还是叫太阳晒着了?
“阿嬷你一直瞧着女郎做什么?女郎的脸上有花吗?”
这小妮子……陈阿嬷回头瞪她一眼。
“外头风好像大了些,女郎坐在这里可别着了凉。”
挽月笑着走到风荷身旁,摸了摸她的手,是温热的,于是只将半扇窗子阖上,看着风荷的脸仔细端详了下,温柔道:“脸上是有花呢。”
“在哪儿呢?我瞧瞧!”
挽月托着风荷的下巴,“这不就是?”
“挽月。”安静了许久的风荷脸上有了些神色,拉着她的手站起身来,轻声道:“让我摸摸你的脸。”
风荷细细摸过挽月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放下手,又对挽夏道:“挽夏你过来,我也摸摸你的。”
“女郎摸我做什么?”
挽夏嘀咕着走过来,风荷也摸了她的五官和脸颊,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都是一样的。”
“才不一样呢!”心直口快的姑娘第一时间就反驳道。
“我和挽月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她是柳叶儿眼,眉毛也细长,我是圆眼,杏仁儿状的,挽月眼角有一红痣,我没有,挽月的嘴巴是花瓣形状的,我却是桃心的,挽月是鹅蛋状的脸型……”
她倒豆子似的数起两人不同之处,全然没有注意到风荷愈发失落的神色,“还有头发,虽然头发差不多长短,但我的看起来更黑一些……”
“挽夏!”
陈阿嬷打断了挽夏倒豆子,拉过她的手腕将她往屋外搡。
“就属你话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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