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小女郎被亲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拥着他的肩,娇娇低泣着,张着一张檀口任由他肆无忌惮地作弄。
“姐姐,说喜欢,求求你了。”
再没有比他更讨厌的坏胚了,欺负人的时候,还要扮可怜,风荷捂着红肿的唇瓣,戚戚然地想着。
她定要罚他一回,让他记得教训才好呢!
于是到了第二日晚上,便抱着被子去挽夏房里睡。挽夏受宠若惊,还以为女郎有什么悄悄话要与她讲,倒了满满一壶茶,准备抵足长谈一夜。
回来却见女郎睡得小脸绯红,沁出香汗。便也爬上床,并肩睡下了。
挽夏睡相不好,尤其是在酷暑夏日,总要把手脚都敞开来,有时还会压到风荷胸口,让她做了半晌噩梦。
风荷只当第一夜是个意外,第二夜却仍是如此,没法子,只能抱着被子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床头小案放了两日的栀子花已经全然成了锈黄色,早起时被陈阿嬷一并拿去扔了,只是纱帐上仍旧染着袅袅余香。
闻见这花香,便让人想起和栀子花一样甜醉的吻。
风荷在进门时心里便已忐忑起来,那个小坏胚,现在会不会藏在她的闺房里?
心里敲着小鼓,轻移莲步走到床榻间,果不其然,被拉进一个身染花香的怀抱。
“谁让你来的?”明明心里是欢喜的,可她并不想让他看出来,故而用手背遮着微翘的嘴角,佯作嗔怒道。
“女郎,我错了。”
“很想你。”
他这般诚恳认错,叁言两语就将风荷的怒气吹散了,转身搂过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柔柔道:“我也想你。”
“身上怎么这样香?擦了什么香脂膏子?”
“女郎很喜欢栀子花。”
风荷听出来他话里的委屈,不明白地问道:“我何时说喜欢栀子花了?”
“别人送的栀子花,女郎很喜欢。”他像只乖巧的小狗,在女郎颈窝处撒娇似的蹭了蹭。
风荷的心软得化成糖水,温柔地哄着他:“更喜欢你一点。”
“更喜欢?”
“不对吗?”
“姐姐,只能喜欢我。”他眸底映出不甚清明的神色。可风荷却一无所知,只知道他的声音这样软,这样乖。
于是故意逗他:“可我不能只喜欢你呀,我还有师父、挽夏、挽月、阿嬷、祺兰妹妹,淙表哥……”
前面几个都还正常,可听到“淙表哥”叁个字,卫漪的睫羽垂了几分。
“女郎,方才说了什么?”
风荷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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