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分辩。
他牵着女郎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少年人身形清瘦,但是风荷却知道,他线条漂亮的腰身有着怎样的力道,可以轻轻松松把她抱在怀里顶撞,让她尝尽人间极乐。
纵使她高潮时裹得那样紧,他也强忍着不让自己释放,因为他想清楚的看到女郎欢愉时的眉眼,这比身体的快感更令他着迷。
他会吻着她因快乐而流下的泪,夸她:“姐姐的眼泪是甜的。”
娇软无力的女郎依在他的怀里,模模糊糊地想:眼泪怎么可能会是甜的?
她高潮的时候他也夸她:“姐姐泄身了,好棒。”
女郎又想:这有什么好夸的?
她从来都弄不明白这个小郎君,他有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奇怪逻辑——她哪里都好,做什么都很棒。她忍不住想逗一逗他,若我咬他一口,他会不会夸我牙口真好?
她咬了,他却没夸。
而是轻哼一声,伴着难抑的愉悦,蹭蹭她的脸颊,求她:“姐姐,再咬一下。”
不咬了,再也不咬了。
风荷笑着躲他,她哪里还敢咬,他这样娇气这样黏人,若再咬一口,怕不是想要把自己变成一颗糖,送给她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