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更挣扎不得,只能在他手上呜呜咽咽的哭,春水也一汪一汪地流着,在他白皙的指骨上染上一层琉璃似的光。
她不愿承认自己这样的无用,让一只哭哭啼啼的小狗玩弄成这个样子。
于是在他问喜不喜欢的时候,她故意答:“不喜欢!”
卫漪愣了一瞬,轻声道:“为什么不喜欢?”
风荷支支吾吾不言。
卫漪只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于是手腕的动作愈发猛烈,每一回长指都尽根没入,狠狠地撞在穴心深处,水声也不再是细碎的,变得急促、欢畅,清晰地落进女郎耳中。
风荷后悔了,总以为咬咬牙便能受得下,可这般汹涌的快意,不是她一个青涩的女郎所能承受的,她哭着、抖着,泄出大片清液。
可卫漪的反应好像慢了半拍,他只想着为什么女郎会不舒服呢?是他还不够用力吗?
还是找错了地方?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认真地摸索着,手上动作却未慢下来半分,风荷泪水涟涟,忍不住又泄了一回。
够了、够了。
可他还觉得不够,不知疲倦地玩弄着她的穴,直到那甜腻的味道浸满了整个帐子,他才意识到,女郎好像泄身了。
她流了好多甜水,这些……都是他的。
眼圈红红的小狗终于满意地笑了笑,俯下身去尝那甘澧,流出来的,喝掉,挂在雪白肌肤上的露珠,也要舔干净。
不够。
要是能再多一些就好了。
风荷察觉到他又将手指送了进去,连忙抬起腿去踢他,“不要,不要!”
可卫漪会错了女郎的意思,以为她不想要手指了,除了手指之外,便是……
是他自己。
身为情郎的自觉几乎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只要是女郎喜欢的,他都该一一奉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