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他收起力道。
时月影微微仰头,轻吻在他刀削般的下颚。如此轻盈的吻,对于元景行而言,堪比世上最烈的酒。
雪锻彻底毁了。
时月影恼火,张口泄恨咬在男人肩上。
撒娇似的不痛不痒,皇帝早已经将所有怒意抛诸脑后,虎口轻轻捏着她小巧的下颌。
侧额细闻她青丝的茉莉清香,那双盛着琼浆玉露的双眸,时时刻刻轻易拨动他的心弦。
劲臂环着她转身,时月影跌入软衾之间。
元景行屏息凝视着她,俯身轻吻她绸缎般的鬓发,恍若饮了这世间最烈的酒,如痴如醉,甘愿沉溺。
他小心地轻吻着她,霎时间,她痛哭出声。
“怎么了?”他喉结微动,眼神迷离地仰头。
时月影捂着自己的腹,眼角沁泪,“臣妾突然腹疼。”
元景行箭在弦上,深深地换了口气隐忍下来,披上外袍下了床榻,“朕去传御医来!”
“别、”时月影伸手攥住他的袖子,“大约是癸水将至罢了。”
她跪坐在龙塌上,身姿绰约,清纯绝美,方才纠缠间一头青丝倾泄而下,恍若勾魂夺魄的仙子。
“朕记得你从前没这么毛病。”元景行脖间赤红,还未从迷乱之间彻底清醒过来。
哦,她装的,她就是想折磨他。
时月影泪眼看他,“大约是前些时日待在宗人府牢房里受凉了。”倾身扯过他的衣袖,“陛下给臣妾捂着就成。”
进宫两年,她从未对他提过这般要求,甚至对他避若蛇蝎,元景行视线缓缓下移,落到那双雪白柔荑上。
顿滞一下,然而几乎是下一瞬,她被揽进宽阔的怀抱,他的手掌隔着衣衫轻轻贴上她的腹。
隐隐的暖意。
时月影在他怀里动了动,想找个舒适的姿势。
“别动、”他切齿命令,声音沉沉的,掌心用了几分力。
时月影觉心间悲哀,又觉得逗弄他甚是有趣,“陛下心口还疼么?臣妾也给陛下捂一捂?”
说着就上手,软绵绵的掌心隔着微敞的寝衣,贴上他的心口,他险些来不及捉她的手。
“时月影。”他鼻尖抽气,“你别得寸进尺!”
就得寸进尺了,如何?
横竖她说她癸水将至,他也奈何不了她,时月影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一手攥着她的手腕。
香,她发间是淡雅清新的茉莉花香,呼吸渐沉,烦躁不安,“朕去取暖手炉!”
“别去,就这样捂着。”她同他撒娇,“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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