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木榻上拆开信封借着月色读信,字迹飘逸,字字句句都是关于时月影。
与元景行猜测的几乎没有出入,皇后身上有疾,传自她的亲生母亲,一旦遭受刺激或经历大喜大悲,便极有可能缺失部分的记忆。
“陛下,臣还带回来一个消息。”萧伯霆语气沉重。
“说。”
“皇后的兄长,时家三子,数日前在彤城郊外被匪徒追杀,坠崖而亡,未寻见尸身。”
元景行猛然侧眸,不敢置信。
半响过后,他才缓声交代,“别叫皇后知道。叫人找到他的尸身,妥善送回金陵。”
待萧伯霆领命退下之后,元景行坐在木塌上微微躬身,扶住额头,执信的手腕无力地搭在膝上。
当日,她哭着说不记得曾许诺等他两年。他狠声训斥她,威胁她要说实话,当时她噙着泪无奈改口。
如今想来,都是他的错。
现在时月星死了,是他派去江南的,现在人死了,连尸身都不知所踪,他该如何向她交代?若她清醒过来,问他要哥哥,他到底该怎么办?!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
一股惧意涌上心间。
回到寝殿,元景行抬手掀起幕帘,龙塌上的人陷在软绵的被褥之中,乌黑的发丝贴着瓷白的小脸,睡得正沉。
粗粝的手轻轻碰触她的脸颊。
时月影似是感受到黑暗中的视线,辗转醒来,撑坐起身,睡眼惺忪的,“邹御医我没有发烧。你不必守着我的,害得你夜里都睡不成。我明日就想回家了,我想我的父母兄长,这本话本我过几日进宫再看。”
元景行坐到床沿,侧身看她,“皇后,都是朕不好。”
“唔?”时月影清澈眼眸眨了眨,“你说、”
下一瞬,男人倾身印在她额间。
很轻很柔,如珍如宝。
她霎时间忘记反抗了,男女授受不清,他怎么能亲她呢?!
正要与他说道理,男人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小皇后美目骤睁,“你怎么,唔?!”
他不由分说地轻轻吻她。
时月影伸手去推,面前的胸膛宽阔坚实,她阻挡不开。
半响后她捂着唇,晶莹水眸瞪着他,“你怎么能这样,你、我、”
“你我成亲两年了。”元景行伸手拨开她额发,“你是朕的皇后,你先别急,时月影,仔细听朕说。”
***
时月影抱着膝盖,双眸湿润而空洞,一头如瀑青丝披散肩身,整个人很安静很安静。
过去的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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