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这会儿多好玩啊,“想不起来,我头疼,别再问了。”她往前将下颌抵在他肩上。
“那就别想了,听朕听你说!”
元景行从认识她第一日说起,她的家世,她的父母兄长,她初次进宫那日,他见她的第一面。
“那日宴上的女孩很多,你长得像精致的陶瓷娃娃,眼神怯怯地看着朕。”
再说到婚约。
“太子妃的候选人当中不乏名门贵女,可那时你姑母盛宠,先皇便指了你当未来的太子妃。你似乎并不大愿意,转眼就同别的皇子玩去了,所以朕也只能装出不欢喜的样子。”
“那你心里欢喜么?”时月影脱口而出。
“大概,是欢喜的。”
他在说谎。
当时元景行的母亲,那位温柔贤惠的皇后因她的姑母郁郁寡欢而亡,他怎么可能欢喜呢?
说到他被贬去边疆,说到登基,说到了收拾时家人。这次他倒是很坦白,并没有可以歪曲事实。
“朕想了整整一个月,是将你藏起来不让旁人看见,还是将你困在皇后宝座之上。”
她还记得那一夜,御极之后的元景行于她而言全然陌生。
皇帝刻意省略了当时是如何折磨她的,细说起来两年多的宫廷日常生活,说她是如何如何的不叫人省心。
时月影不想听,趴在他肩头困倦极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想起来。”
一句话无情的打断皇帝滔滔不绝的话。
此时他们已经行了半个时辰山路,他在她消失的这段时日难以入眠,如今人找回来了,他松了一口气,身心难言疲惫,偏偏还要背他下山。
萧伯霆知道皇帝的不易,急着表忠心,“臣替陛下背一会儿皇后?”
话音刚落,引来皇帝一眼淡淡的扫视。
萧伯霆虽然武艺高强、忠心不二,却是个没眼色的,“陛下手臂不酸吗?更何况前不久才受过重伤。”
此时趴在皇帝肩头的人儿正处于半梦半醒的游离状态。
元景行低声道,“酸,朕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
“如果当日陛下允许臣寸步不离地跟着皇后与太子,皇后定不会遭人劫走。”
萧伯霆事后分析,只要皇后不被劫走,那么这会儿皇帝也不必遭这份罪。
所以皇帝往后不要被小皇后三言两语所蒙骗啊,显然什么衣裳什么糕点都是她的布局,皇帝深谋远虑,对旁人手段狠厉,偏偏每次都栽在皇后这点伎俩上。
“住口”元景行淡淡道,这世上能气死他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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