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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宝贵,没必要浪费在没有价值的人身上。
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像个痴汉一样追到她的住所,查她的行踪……
大概是男人的自尊心。
怎么也轮不到她来说结束。
……
顾仲谦陪了她几天,美其名说是帮她快速适应,实际上么……
顾仲谦包揽了大小杂事,把盛宁宁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当然了,也包括在床上。
除了恼怒男人异常持久的体力外,盛宁宁倒也算享受,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拉着顾仲谦贴着创可贴的手,叹气道:“这双漂亮的手还是用来画画吧,再被烫伤可太暴殄天物了。”
第一次尝试做饭以失败告终,顾仲谦有些挫败,他搂紧了盛宁宁,“宁宁,今天的午饭还是有进步的吧?”
看着他委屈的小表情,盛宁宁给了个肯定。
“对了,”
顾仲谦眼睛亮亮的,期待道:“明天下午你跟我去见老师吧?”
见沉文泽?
“应该是说画展的事。宁宁,你只是差一个机会,相信我,老师一定会欣赏你的。”
盛宁宁心中一动,“仲谦,谢谢你。”
“傻瓜。”
顾仲谦揉揉她脑袋,“说多少次了,不用跟我说谢。如果不是你,我压根不会学画。”
盛宁宁惊讶地抬头,不经意撞进顾仲谦包容温和的眼底,那目光毫不设防,温柔坦诚。
就像和煦的阳光,即便看清她心底不那么光彩的心思,也会毫无理由的保护她。
“我父亲是顾庸。”
顾庸擅长水墨丹青,年少闻名,可惜在叁十六岁时因为车祸离世,他死后,作品被炒到上千万。
盛宁宁震惊不已,心里莫名一酸。
顾仲谦笑了笑,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父亲死时我刚上小学,我对他的记忆很少,当时家里乱了套,母亲郁郁寡欢,后来……就开始逼我学画。”
“也许是叛逆吧,那时我根本不喜欢画画,也坐不住,可有时候看到我妈悲伤难过,又会怀疑是不是做错了。”
盛宁宁靠在他肩上,握紧他的手。
“后来,我妈托沉老教我,让我转学去山峰,我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又没勇气挣脱束缚的绳索,又没能力反抗。”
略显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概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的一个角落,像他这样的人,也不是一帆风顺。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盛宁宁不禁陷在他深情的视线中,顾仲谦双臂环着她,白皙的面上漾开绯色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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