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看合适不合适。”
白茶依言起身,跟着江子棠到了厅堂内,果见地上搁着两个箱子,她没打开看只道:“你带来的自然是合适的。”
丫鬟见白茶和江子棠出来了,连忙端上热水,椅子上也都铺好了毛毯子。
江子棠见这些丫鬟人伶俐,手脚也麻利,又放下了心,又见只有四个丫鬟,于是问道:“姑姑这里人手可够,我再派两个杂役和丫鬟过来吧。”
白茶道:“这里就我一个人,用不着那么多人。”
江子棠说好,又坐下来叙几句家常,说到净华时白茶道:“那孩子倒是个实心的好人,你可不能欺负了人家。”
江子棠的眼睛不自觉又弯上几分,眸中映着烛火像盛着清透的月光。
“怎么会呢,姑姑多虑了。”
珍视之人,自当以心待之。
白茶见他笑得满足竟一时没错眼,她早已不是娇媚清透的少女了,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岁月带给她的平和与沉稳,此时看着江子棠竟不自觉透出一丝怀念的神态。
江子棠被看得有几分不安,白茶似乎在透过他看一个故人,他伸手在耳垂处揉搓了一下。
白茶收回目光,垂眸道:“看你这样,我倒是想起一个故人。”
“楚浩。”白茶低头抿了一口水。
江子棠握着椅柄的手一紧。
“他那时还年轻,喜欢舞刀弄枪,偏他天赋又极好,学什么武功都很快,学完了就去找我父亲比武。他虽然有天赋,但毕竟还年轻,常常被我父亲打败,回去就生闷气,生完气又学得更认真了。”
“我呢,在武功上没有天赋也没有兴趣,便开始学医,他每每受伤之后就来找我医治。那个时候可真是,好日子啊。”
白茶语气中带了几分哽咽,慌忙低了头:“哎,我突然说这些陈年老黄历做什么,平白惹你们年轻人烦。”
江子棠语气温和:“姑姑接着讲吧,我愿意听。”
白茶起了身走到窗边,将窗户开了一点小缝,窗外的冷空气挤了进来吹在白茶脸上,叫她清醒了几分。她就倚在窗边,脸朝着窗外,以至于江子棠只能看见她的半张侧脸。
“那我便再说说。”
“后来他当了教主,教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他便背着他那把刀下山去找其他人比武。一下山,短则半月多则几月,回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身的伤。我回回瞧见他身上的伤便觉触目惊心,总是害怕会不会有一日他回都回不来了。”
“后来有一日,他回山上时刀断了,人也昏迷不醒,足足养了两个月才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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