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婵回头看了一眼,魏若云仍在熟睡,她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拿出锦囊,捏了捏,里头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解开封印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她还是犹豫了,如果强行解开被发现,只怕魏若云又会生气,她想了想,将锦囊放回原处。
并且将瓶瓶罐罐码在一旁,清扫了桌面上的粉末,转身下去洗漱了。
魏若云醒来时下意识想伸懒腰,结果发现浑身被绑得结结实实,昨晚的记忆渐渐回溯,她缓缓起身,才发现自己连里衣都没穿,就这么睡了一晚,赶紧拉过被子遮住,不过低头看了看这双面交叉的包扎,想起昨夜包扎时二人心照不宣地异常正经,又觉得过于刻意,不禁自嘲一笑。
外面天气大好,透过屏风看到慕婵已经起了,估计去上早课了。
昨天情绪太过极端,整个人处于临界状态,即便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她依旧什么感觉都没有,经过一夜休整,这下酸痛全部加倍袭来,她说不出的舒爽,而且还口干难耐,估计失血过多,缺水了。
她耐着性子穿好衣裳,地上的脏衣服已经被清理了,魏若云看到梳妆台上码得整整齐齐的药罐,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过去拉开抽屉,看到锦囊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觉得不够放心,又将抽屉一并封印住了。
这才来到屋外。
院中新雪初融,冬日的阳光炙热晃眼,慕婵刚下早课回来,正端着一盘早饭,站在院子里冲她笑。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什么疼痛都消失了。
如此又是半月过去。
期间魏若明伤愈之初有来看过她一回,之后便也闭关养伤去了,估计经过这一番风波,他也需要好好静静。
姬元跟庄雪虽与灵犀院仅有一墙之隔,这些日子也少有见到。
倒是凌烟儿依旧时常来看她,跟她说起她是大师兄亲妹妹的事情,在新弟子间传了好几日,介于他们都是只知道谁是大师兄,却并不知道大师兄名讳,而那些师兄师姐,也很少有人知道魏若云的名字,所以这件事一爆出来,还是引起不少争议的。
还说起在蘼芜在凌霖那住了一日便回密林了,还不让任何人动芙蕖的东西,一切都依着芙蕖在的时候那样布置,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素日亲近的车前、君影都不愿见了。
说起这些时,凌烟儿唏嘘不已,魏若云默默听着,将一切都暗暗记下。
芙蕖之死对蘼芜造成伤痛暂且不论,单说芙蕖入魔一事,就十分蹊跷。
“还有啊,负责统管采买的管事姑姑也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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