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那些无法理解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的养父兼师尊,你可否同众位说道说道?又或者,合该问问凌大掌门,她的生父究竟是如何离世的?当真是病死吗?”
凌烟儿这才缓过神来,一双眼睛尽是不可置信。
“是啊,当初我就觉得十分蹊跷。”孟寒江也有所不解,举着把长夜,又看了看打坐的魏若明,干脆收了剑,左右魏若明如今这样也逃不出结界去。
“凌老掌门研修药修多年,最后竟病死了,还真是讽刺啊!”
一直没说话的魅影,此刻倒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放肆大笑起来,被姬元远远睨了一眼,这才悻悻住嘴。
不过也没人有闲心与他计较,姬元毕竟也是药修,习惯性分析起来:“虽说医者不能自医,可凌掌门毕竟是药修一派修为最高之人,当世少有,按说早该练就百毒不侵、不死不病的长生之躯了,为何会?”
“最奇怪的就是他之后还放弃了修行,纵然有当年魏若云入魔的打击,”芙蕖说着忌惮地看了魏若云一眼,见她无甚异常这才继续道,“但也不至于此,定是还有旁的隐情罢!”
“说!是不是你!!!”凌烟儿发起狂来,也不顾慕婵了,直直扑上去要抓那蘼芜来问,反手被姬元制住了。
“我自幻境中将她救出时,她的幻境里并无旁人,只有年少时她印象里的凌霖。”见她这般,慕婵也似有不忍,一面走过来将魏若云扶起一面道。
唯有那蘼芜终于不再惺惺作态,双手一抓,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却凄楚异常:“为何?我不过是将我与娇娇所经历的苦楚还给他一成罢了。”
凌烟儿闻言喃喃自语起来:“娇娇?”
见魏若云慕婵不解,姬元随口解释:“迟娇娇,凌烟儿的生母,当年迟家的独女……和蘼芜,青梅竹马。”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姬元有所犹豫,似也有所不忍。
凌烟儿以及在场之人无不讶异。
“不错,看来你很了解当年的事,那你也应该明白,凌霖他死有余辜!”蘼芜踉跄两步,转身看向姬元。
“你胡说!”凌烟儿在她怀里张牙舞爪。
“你可知,你一心崇敬的掌门父亲,就是个行径卑劣的小人,他本有相爱之人,却因觊觎迟家秘而不传的术法,抛弃所爱,分明不爱你母亲,又已知我与娇娇早已心意相通,却偏要跑来横插一脚,我本是草木修士,所培植的草木灵力的状态与我自身修为息息相关,当时我正值术法精进的关键时刻,为达目的,这宵小不仅仗着药修之便炼制草枯之毒,下在我培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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