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着军官踏入卧室门之前,感觉自己已经冻成了一根冰柱。她接连被在雪地里扒去外套,在审讯室里扒光衣服,又刚用冰水冲洗过身体,身上的最后一点热气都被带走了,这会儿仿佛关节里面都是冰碴子,随着走路沙沙作响。
所以她本该恐惧,本该惊惶不安的,此刻却只觉得舒适。这个房间有壁炉,火苗烧得正旺,火光与灯光都是暖意融融的,让濒死的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壁炉前有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单人老式沙发,她晕头晕脑的想,要是能过去坐坐该有多好。
可是领她上来的军官示意她就站在这里不许动,然后就离开合上了门。她只能按照指令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再没有动静,她才偷偷的往壁炉方向挪了挪脚步。又过了许久,四周还是悄无声息,唯有壁炉里传来的火苗迸裂的噼啪声,于是她又挪了挪,终于靠在了壁炉旁边的墙上。她太累了,不知不觉间就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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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走进卧室,一抬眼就看见这一幕。女人侧靠在墙上,脑袋低垂,浓密的黑发垂落下来披散着,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庞,只露出微翘的鼻尖和另一侧柔和的轮廓,此刻整个氛围都凸显出一种脱离现实的温柔与恬静。
他本意并不是要和她发生性关系,或者更准确一点说,他本意并不是要和她亲近。但此刻气氛是如此之好,似乎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当他手碰到女人的面颊时,女人几乎立刻就醒了过来。颤栗着睁开眼睛,她没有惊叫,也没有挣扎,只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在他手掌中颤抖个不停。可能她已经认命,也可能她已经意识到,或许现在已经是她残酷命运里无数可能中最仁慈的一种。
男人有一双冰冷的蓝眼睛,严格来说相貌并算不得多标致,但却有一种杀气腾腾的英俊。灯光下身上的党卫军制服呈现暗黑色,武装带紧束在腰间,宽肩窄腰长腿,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力量感,仿佛一头蓄势待扑的黑豹。他半侧脸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从眼睛蜿蜒而下,在皮肉里泛出暗红色来,但却无损他的相貌,反倒让他更像是一个帅气的恶魔。
手下滑进女人的衣襟,握住高耸的乳房,手指拨弄着乳头。他手劲很大,女人只觉得胸口被捏的生疼,但只咬着牙默默忍受,乳头在痛苦中倒是硬梆梆的挺立了起来,连乳房都似乎有点发胀。他将她抵在墙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沿着她丝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去,直接就摸到了下体的毛发,倒是让他诧异了一下。她脸色原本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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