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怀抱,不留丝毫空余。清而幽微的药香笼罩鼻腔,他深深嗅闻这股熟悉气息,满心安定平静。
“好受些了吗?”
头顶适时响起一道问询,她抚向他的下颌,指尖来回摩挲毛发,力道轻柔、温和且又徐缓。
苻黎眨巴几下眼睛,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身上异样——原本抽离脱体的命魂重归原位,七魄运转如常,涤荡周身浊气。
咦,塞回去了?他难免感到疑惑,却又不忍打破眼下温情,当她的手掌捋过后颈之际,仿佛回到旧日相处景象,双眼随之半眯,分外眷恋这番细致抚摸。
“唔……”他被摸得浑身舒爽,哼哼唧唧两声,腰肢一塌再塌,软哒哒地横在床上,尾巴尖儿左右轻摆,再度露出惯有的黏糊模样,“好受多啦。”
白浣月闻言,颔首吩咐道:“那就起来。”
说罢,指挥苻黎挪动位置,朝前移去一段距离,只将后臀搁在膝头,朝上高高翘起。姿态虽说略显怪异,不过他仍乖顺听从命令,低过头,安静等待新的爱抚。
在他不可见处,白浣月左手一路往下,顺着脊背捋向长尾根部,五指缓慢朝内收缩,幅度不大,足以挑动感官,一如涟漪微漾,痒意轻轻飘飘游进芦苇深处,在他下腹荡了一荡。
苻黎有些赧然,他尚年轻,实在经不得什么逗弄,于是忸怩摇臀,想要挣开尾根桎梏,哪知一记巴掌扇来,顷刻敲灭所有绮丽念想。
“啪!”
变生突然,猝不及防,屁股先是传来麻木触感,继而热意迅速扩散,仿佛遭受熨烫,他不由绷紧臀部挺直后腰,以此抗衡那股外力。
原本以为只是寻常打闹,结果一掌过后又是一掌,喉间才堪呜咽半声,转瞬就被接连几道沉重闷响盖过,生生阻遏所有哀鸣。苻黎实在吃痛,惊愕之余抬爪乱蹬,试图跳脱下床,不想尾根被她牢牢攥扣,强势限在床纬之间,整条狐唯有倚躺在她的身上,不敢妄动。
伴随这一倚躺,重心偏移,他便任人俯仰摆弄,可惜白浣月毫无怜悯之情,居然趁势连抽了八九下——许是动了真火,全未收力,结结实实挥向同一位置,疼意尖锐刺进皮肉,足令下肢震颤不已,几乎难以承受。
直至痛感均匀覆盖双臀,她才终于停止动作,语带肃然,怒且凝重:“可知错了?”
苻黎浑然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何事,毛絮飞扬间,心境由喜至哀,只怔怔垂下尾巴,扭过脑袋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指尖,但见对方面色如霜,未有半分缓和,于是满腔迷惘悉数化为委屈,漫过心头,淹没鼻腔,从深处勉强挤出一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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