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过手用帕子擦干拇指,还没忘记问她正事:“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商量?”
阮明姝把怀里的拜贴塞给他,对他抬了抬下巴,“你看。”
沈嗣接过拜贴,略过几眼随手放在一旁,“你若想去赴宴就让魏广送你过去。”
阮明姝扭过脸:“我不想去。”
沈嗣挑眉,她喜欢凑热闹,哪里人多往哪儿跑,又喜欢去出风头。
阮明姝使唤他:“你帮我回绝,就说我病了。”
她若是自己拒了寿宴的拜帖,定会被人说是她嫁得不好,没脸出门见人。
这于沈嗣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沈嗣问她:“为何不愿?”
阮明姝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绞着帕子说:“她们私底下都在笑话我。”
她以前没少在别人面前显摆,恃貌横行,笃定的告诉她们说她以后一定会嫁给人中龙凤,她的夫君不是位高权重就是才华横溢。
眼前这个人,与这两样都不沾边。
既无手眼通天的权势,又没有叫人刮目相看的才情。
她之前闹着要上吊不肯出嫁的事情亦是传得沸沸扬扬,一场婚事,闹出了许多笑话。
阮明姝同他说了实话:“你又没本事,害得我都没法出门显摆。”
她垂着颤颤的浓睫,“赵清茹刚嫁给三皇子那年就有许多人去巴结奉承她,变着花样给她说好听的话,她们都说她命好,嫁了个好男人。”
三皇子长得又不丑,后院除了两个通房就没有别人。
不像沈嗣,还纳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妾,花心老色鬼。
沈嗣竟然觉得她虚荣的有点可爱,他坦诚认错:“是我无能。”
阮明姝都不好埋怨他,因为她自己就常常被她母亲说是个扶不上墙的小阿斗,便是恶毒起来也没有比她更聪明的人更恶毒。
人的才能是有限的,就像她在读书这件事上死活没有天赋。
字儿都能认得,稍难一些的诗句就读不懂其中的深意。
阮明姝低着头,后脑勺都写着委屈两个字,她叽里咕噜:“你没本事就苦了我,我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委屈,想去没脸去。”
她焉巴巴的,没什么生机。
不过往好了想,至少他不赌不嫖不打人。
没志气就没志气吧。
沈嗣摸摸她的头,手上终究是没忍住,捏了下她的脸颊,触感柔软糯弹,他说:“后日我陪你一同过去。”
阮明姝没有回绝,她还是犯馋,如今凑热闹的机会又不多。
沈嗣怕人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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