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瞧两眼自己的妻儿。
怀青玉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绯白,“这两年我十分记挂明姝妹妹。”
他的目光转向她身前的男人,眼神逐渐变得淡漠。
这就是她的夫君。
她刚才还咬了她丈夫的手指头。
这个男人还不识好歹,竟然推开了她。
如果她肯咬他,莫说是手指,就是命脉,他都肯让她咬着玩。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没有情意。
怀青玉气急攻心,猛咳了几声,平静咽下喉咙里的血水,嘶哑至极的声音低低道:“我在山里调理,母亲不肯跟我说你的消息,我连你成婚了也是下山之后才知道。”
师傅说他孽障太重,若不能静下心,早晚活不了三年。
阮明姝懒得同他寒暄,她就是看碟下菜,怀青玉什么都不是,不用给他留脸面。她不耐烦嗯了嗯,“你怎么能来这里?”
他一个外室所生的孩子,怎么配来赵家的宴席?
怀青玉并未多说,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父亲带我来的。”
阮明姝为舅母和堂哥抱不平,“不许你叫我舅舅为父亲。”
怀青玉又变得无措起来:“你不喜欢,我不这样叫就是了。”
阮明姝只想快快打发了他,她主动缠住沈嗣的胳膊,温言软语:“我脚疼,你抱我去换鞋。”
娶她之前,沈嗣料想过她在古代大抵是讨人喜欢的长相。
可接踵而来的麻烦,还是让他长了见识。
沈嗣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阮明姝贴着他的胸口,眼睛看都不看身后之人。
出于关心她身心健康的考虑,沈嗣低头看了她一眼,问:“他喜欢你?”
阮明姝抬起头来:“没有错。”
这个世上想吃天鹅肉的男人太多了。
阮明姝蹙起秀气的眉,“但他痴心妄想。”
她提起以前的事依然得意:“他红着脸说喜欢我,被我打了一个耳光。”
沈嗣心想这倒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本来是想告诉她打人不对这个道理,再者能不撕破脸皮就不撕破脸。
话到嘴边,就不是这么回事。
“手疼不疼?是不是肿了?”
阮明姝大惊,沈嗣怎么能和怀青玉想的一样?
“是有点疼。”
“打人耳光也要讲究巧劲,改日我再教你。”
“你为什么要教我打人?”
“你为了自保伤人本就没错,下次若是遇上这种事,还要找打不误,不必与他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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